旧不卑不亢。
欧慕瑄点点头，“所以呢？”
“阮氏想跟欧氏合作，”阮慧说得直截了当，“服装展的费用，阮氏赞助一半，但是我想让当天所有模特都佩戴我们阮氏旗下的珠宝。”
欧慕瑄听完，轻蔑一笑，“阮氏旗下的珠宝，不论知名度还是影响力，都不如欧氏，我凭什么要退而求其次？就因为那一半的赞助费？”
“如果我们出所有的赞助费呢？”阮慧开出最大的筹码。
“我欧氏，不缺资金！”欧慕瑄冷冷地拒绝，“所以，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
“欧总这么干脆的拒绝我，是因为软的实力差，还是因为个人恩怨？”阮慧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叶芊沫的身上，似乎有所指。
欧慕瑄转而看向叶芊沫，“老婆，你们之间有过节？”
“她没有告诉你？”这点，阮慧有点吃惊。
女人啊，往往都是小肚鸡肠的，阮慧觉得，叶芊沫就是纸老虎，一切全靠欧慕瑄为她撑腰，所以，在外受了气，当然会全数告诉欧慕瑄。
不过阮慧似乎搞错了一点，叶芊沫并不觉得那次的相遇，是她受了气，所以这件事，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必要向欧慕瑄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