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逼他去伪装,而他已经习惯了。
明明喝醉了,明明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然而欧慕瑄依旧严肃着一张脸,一副认真而郑重的样子,像是要去开董事大会一样。
跟着叶芊沫的脚步走进来,看似很正常,然而实际上,却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如果不是叶芊沫及时拉住,欧慕瑄恐怕早就一头撞在墙上了。
“欧慕瑄?”叶芊沫觉得很有意思。
“嗯?”欧慕瑄严肃的回答。
“你喝醉里?”
“没有!”男人说自己醉的时候,往往是没醉,而一般说自己没醉的时候,其实已经彻底醉了。
“今天是几月几号几点几分?”叶芊沫一边带着他上楼,一边问。
欧慕瑄抬起自己的手腕,然而手表上的指针太细了,他根本看不清楚,低头,再低头,几乎都已经趴在手腕上了,却还是看不清楚时间。
“醉了就醉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不用伪装了。”
“我没醉!”欧慕瑄回答得一本正经,“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哦?看来你的头脑还是有一点清晰的。”叶芊沫一边小心翼翼的拉着他上楼,一边笑着。
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