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然没有再动，只睁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慢慢地，有眼泪在里面汇聚。
“哭什么？”司徒洛天有些慌乱，她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子，不管受多严重的伤，她都会固执地咬牙坚持。
眼泪一旦开始流，便会无止无尽，程然眼泪迷蒙地看着司徒洛天，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因为某些话被压抑得太久了，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天哥哥，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司徒洛天怔了怔，半响，才淡淡地回答，“你是我妹妹……”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妹妹！”她大声地吼住他的话，“我也不想让你做我的哥哥，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那你想怎样？”司徒洛天盯着她的脸，伸手，轻抚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么？”
“可以！”不论他想要什么，他都会成全的！
也许是他的手太温柔，也许是他的话里带着太多的诱惑，也许是酒精在作祟，程然倾身，就这么突然吻在了他的唇上！
心跳，有一秒钟的停滞！
他的味道，让她的心脏麻麻的，不想被推开，然而就算被推开，她也觉得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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