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欧慕瑄回过神。
“吃女儿的醋啊，”叶芊沫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你对女儿，真的像对自己的情人一样。”
欧慕瑄茫然地笑了笑，“昕昕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因为上辈子没有在一起，所以这辈子要变成女儿，让他想甩也甩不掉，”说到这里，欧慕瑄眨了眨眼睛，逼退里面的酸涩感，“可是啊，上辈子我没有好好照顾她，这辈子又把他弄丢了。”
“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叶芊沫压抑着呜咽，“你是一个很合格的父亲，但是我却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她居然让自己的女儿发生这种事情？
叶芊沫一直不说，是担心欧慕瑄会伤心，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法忍受了。
“如果我一开始像你一样，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世界，不要非让她做什么设计师，也许现在，她还是我们可爱单纯的女儿。”叶芊沫压抑着呜咽，紧紧地抓抱着欧慕瑄。
眼泪，浸湿了欧慕瑄的衬衣，灼痛了他的肌肤。
“我们的女儿，不是一个关在温室的花朵，她有她灿烂的人生，”欧慕瑄握住叶芊沫的手，“你看，她没有我们的保护，没有欧氏做背景，不也一样过得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