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无法拒绝。就比如说老爸老妈非要自己有出息的孩子帮忙照顾一下无能的表兄表弟,令人头痛却无法拒绝。”
“开窍了。”
蔡静怡打了个响指,笑吟吟地说道:“你聪明多了,我们走吧,赖在这儿也没意思。”
我自然说好,然后就跟着蔡静怡往外走。这顿饭吃了我们一千五百多块钱,我特别心疼,但蔡静怡说这是公家的钱,不必太计较。
当我们出了酒店,果然看见松子正在门口等着,不过只有他一个人。我暗想蔡静怡的猜测还真是灵,就不动声色地跟在蔡静怡身边。
此时松子走到我们面前,他冰冷地跟我们说道:“木哥说给你们货,但运货的人是我,啥时候给还是我说了算。”
蔡静怡皱眉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松子打了个酒嗝,很是嚣张地跟我们说道,“你让这小子给我道歉,然后你去陪我喝一杯,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这松子还真是挺恶心的,他一边说话,还一边用手抓了抓裤裆,令人看着就感觉厌恶。
蔡静怡对松子笑了笑,轻声说道:“靠着运货这个职务,睡了不少女老板吧?”
“都是骚货,你也别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