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欣轻轻地嗯了一声，此时我正拿出一根烟，而她拿过打火机帮我点燃了。随后她放下打火机，叹了口气感慨道：“是什么让我们的人生变成这样，我原本一直觉得自己会去读大学，毕业后就算不能当模特。也能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张祥，你当初刚开始做这些事是因为蔡静怡吧？一个团队之中，只要有一人染上了色彩。其余人也会跟着被传染。我曾经觉得这句话是不可信的，现在想想还真有可能。”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开始的时候我是为了蔡静怡没错。甚至在接手她的酒吧和游戏厅时，我也是为了她。可随着时间久了，我认为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因为我们做的这些生意来钱很快，我不想做个平凡又碌碌无为的人，我希望可以做一些让自己人生不会后悔的事情。”
张晓欣反问道：“你真觉得你不会后悔吗？随着你的年龄增大，你真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是正义的吗？曾经在高中的时候你还算挺好的，除非有人主动过来欺负你，否则你也不会还手。可现在的你……只要为了赚钱，几乎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张祥，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肯定能猜出来。估计多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你都做过了，迟早会因此付出代价的。我觉得……你还是趁早收手吧。”
“等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