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薇原本还想回嘴，但看到张建军那可怕的怒容，刚到嘴边的话立刻吓得缩了回去。
但要让她就这么道歉也是不可能的，苏凌薇这辈子都没怎么跟人道过歉。
苏凌薇转而求助自己的母亲苏雅琴，噙着眼泪说：“妈，你看爸爸骂我。他以前从来没骂过我。”
苏雅琴虽然瞧不起羽尘，但毕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像苏凌薇那样蛮横无礼。
不过张建军今天突然对女儿发怒倒是让她有些惊讶。
苏雅琴知道自己的丈夫的脾气，不是真正触动到他的逆鳞，他一般都不会发火。
苏雅琴立刻关掉电视，站起身，走到羽尘面前，淡淡得说：“不好意思，我女儿年纪小不懂事，喜欢乱说话，我这做母亲的替她给你道歉了。”
虽然话语中是在道歉，但眼神中仍然充满了不屑，那语调和姿态仍然高高在上，那个样子像是在施舍你一个歉意。
一旁的苏凌薇不解得问：“妈，你干嘛给这人道歉啊，他也配？”
“不要多嘴。”苏雅琴回头瞪了她一眼。
苏凌薇虽然不怕爸爸，但对绵里藏针的妈妈还是非常敬畏的，被苏雅琴这么一瞪，苏凌薇立刻低头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