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钟乡长立刻附和说:“羽神医,你刚才没听到吗?我们都听到了。”
那个戚萱自然而然也跳了出来:“对啊,羽神医毕竟年纪大了没听清楚。我刚才也听到晓兰阿姨跟你说过了。你们也听到了对吧。”
戚萱说着对周围的那些个陪酒少女使了个眼色。
这些陪酒少女立刻点头:“嗯嗯嗯,对的,我们都听到了。”
一个服务生也对爷爷说:“老先生,两千块钱一注码是我们这包厢的最低注额了。这是酒楼的规定。”
爷爷的脸都白了,身体不住得发抖。
他数了自己输出去的筹码,算起来竟然有足足有九十多万了。
好在爷爷曾经被羽尘注射过‘肾上腺激素’,年轻了许多,心脏病和一些老毛病也好了。
要是换了以前,爷爷估计早昏迷不醒了。
他虽然爱玩麻将,却从没玩过那么大的赌注,也从来没输过那么多的钱。
爷爷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
他擦着头上的汗,对大姑说:“晓兰,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当这次在玩十块的。哦不,一百块的也行啊。这两千块实在是太大了吧。”
羽晓兰那恶劣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