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记者们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片刻之后,有个年长的记者带头:“呵呵呵……夜少您真幽默……”
这群记者们才爆发出一阵尴尬的假笑:“呵呵呵,是啊,呵呵呵。”
假笑声中,夜景阑不紧不慢的坐进车里,车子嗖地一下就开了出去,而后那些保镖们也都一一钻进车里,一辆一辆的豪车排着整齐的队伍离开人们的视线。
记者们兀自傻笑着,过了好久才回过劲儿来,一个记者一拍脑门:“哎……我们在这儿笑什么呢?”
“唉,还不是被夜少吓得……这简直就是个活阎王啊。”
“对啊,我曾经有幸在六年前见过他本人,他那时候也很冷,但不像今天这么可怕,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唉,夜家的掌舵者不好做啊,也许是他压力太大吧。”
“咦,对了,刚才那个问他未婚妻的记者呢?”
“是啊是啊,那个记者去哪了?难道不知道夜少最讨厌别人问他这件事吗?”
大家一边议论一边纷纷在找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记者,觉得他那里也许有什么独家猛料。
刚才记者此时正躲在机场的一个角落里打电话:“对不起,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