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的伤害，她又哭成这样，自己实在没有责怪她的理由。
他抬手，轻轻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好了，别哭了。”
可是，夜安眠的眼泪却擦不干净，越流越多：“墨卿，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嗯，你说。”白墨卿帮夜安眠擦着眼泪。
“如果当年沐小七没有死，如果她活到现在，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娶我？”夜安眠虽然在流泪，但那双眼睛却没有错过白墨卿的表情。
白墨卿正帮她擦泪的手猛地一顿，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停顿了一下，才不自然的说：“安眠，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不要再去纠结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我问的不是有没有可能发生，只是想知道，如果她活着，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娶我？”夜安眠却不打算轻易结束这个问题，她追问。
白墨卿放下了正帮她擦眼泪的手，不想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今天是怎么了？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好了，去休息吧。”
夜安眠见实在套不出什么话，估计再这么追问下去只会让白墨卿不耐烦，便只好作罢，开始撒娇：“我是看到你刚才听到她名字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对，就有点疑神疑鬼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