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树林那边的土肥原竟一无所觉。他还在紧张地四下张望,苦苦等待。
密树林是静悄悄的,甚至于静得有些令人发瘆。尤其是偶尔刮来一阵风儿,涛声连连,嗷鸣一声,鬼哭狼嚎,更是让人大起鸡皮疙瘩。
猛然,他似乎听到,不远处,有瑟瑟发抖的声音。他连忙握枪查找,又不响了。他刚一眨眼,又是一阵。如此三番五次,这才真正听到响动,好象就在十米之处的一大簇高毛草丛里。那丛毛草,方圆二十多米,正好藏人。
他心思一动,心里暗想:“可能是那俩家伙钻进这里趴着呢?”可细细巡视,由于离得太远,只能看到外貌,瞅不到里面。他犹豫一下,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个位置。
土肥原相中了右前侧的一棵柏树。只要躲在它的后边,正好能够看清那毛草里面的情况。万一,里面有人向外打枪放箭,它可是最好的俺体,树下正好有一小块少草的空地好踏。他跑了一大步,麻利地纵身一跃,跳出了六米左右,直向那树后闪去他的双脚刚要落地,地没了,双眼一黑,“轰隆”一声,垂直地陷入黑洞中。
土肥原防不胜防,还是被锄奸队给算计了。
他一落到陷阱里,守候的队员快速地合上活盖板。上面,又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