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感情藏在彼此的心间,流露在大家互相关切的眼波里,但一直无人说破。直到敌人的“扫荡”被粉碎了,大家重新见面了,彼此跳跃上前热烈地拍打着对方说:
“哈哈,我们又见面啦,好家伙,你还没有见马克思呵!”
只有这个时刻,只有这个欢乐团聚的时刻,只有这种阶级友情奔放的时刻,才能客观地说破分别时的那种特别感情,那原来是一种类似生死诀别的感情。不过这种种类似诀别的感情,经过革命英芝雄主义思想的曲折反映,在生死的面前表现得如此坦坦荡荡就是了!
久经战火锻炼的谷牧,正要说几句加强革命英雄主义色彩的话,才待张口**沂水县委书记王翰卿进来了。他一手持镰,一手拿了一条山中人走夜路惯用的野艾火绳。在他身后站着两个把头发压在鸭舌帽下的小青年,两个干瘦的警卫员。外面的大雾天在他们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方晓一眼瞧见了王翰卿,当先开口说:
“领导同志,再见!你来得正巧,正赶上我有机会向你告辞。我就要出发啦。你们可要提高警惕,多加小心,应付好敌人这场大合击!”
“是你一个人去执行侦察任务吗?”
“不!当侦察员的总是联系着部队的整体。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