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忽略不计,只看他以纯土属性能帮对方调理多少。
说完这些正事,木青子便示意门人们,可以自由吃喝交谈,自己和老麦说一声:“师弟,为兄有一事该和你说了,咱们回去后堂祥谈。”
老麦点头会意起身,跟他走了出去。
这时的门人们目送俩位宗主出门而去,依然在相互敬酒和低声交谈着,彼此都是温文尔雅、客客气气的,丝毫不因上首座位已空而乱哄哄起来。
这便是传统礼仪在起作用,一目看去,那场面仿佛就是一群古代文人在文华大殿饮酒,举杯不离座,对答不扬声,根本不像信奉丛林法则的修真中人在聚会。
老麦和木青子退场后,来到了最初他们会面喝茶时的六祖宅楼后堂,分上下首在蒲团上坐下,少时那个走路像猫一样消无声息的童子端上茶来。
木青子呷了一口香茶,放下茶盅,缓缓道:“上次说到炼制筑基丹药材的事,为兄尚未详说,现时必须要和你细述。”
老麦端坐点头道:“师兄请讲。”
木青子神色凝重地说:“近百年来,内地修真界五大宗门在云南靠国境线处几座自然条件极好的大山里,开设药园种植筑基丹药材,要十年才能成熟采摘,今年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