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应承替他过问一下,毕竟是组工部门出身,门生故吏不少,多少还是有些人脉的。
结果一问,才知道是市里有关分管领导无暇处置,给搁置了起来,待节后再做区处。
老麦得知内情也是无奈,只好不再想它,反正离2004年底还有快三个年头,几时批几时走,再不批自己走。
正当老麦为提前退休的事无奈地纠结不已,到一月底,赵睿宗回来了,他是独自一个人回来的,神情很是忐忑。
他叩别墅山庄的电动伸缩门而进,让阿光领着进入七祖宅楼底层后堂,老麦已经在那里坐着候他,边上还有谭志端叉手伫立不动。
未等赵睿宗站好开口说话,老麦倒先笑眯眯地发问:“老赵,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赵睿宗拧转头抱拳道:“前辈,是我无能,万般劝告,都没法拉得劳真人来向前辈赔罪。”
老麦一听便来精神,急切地问:“给你的那张符纸呢,用了吗?”
赵睿宗哭笑不得道:“用了,没用啊!”
老麦听得一愣,下意识问道:“嘛叫用了又没用?”
赵睿宗如此叙说道:“当时我见他怎么劝都不听,反倒是说他散修一个、烂命一条,找个地沟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