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小麦还真的和滕几刀传音商量上了,说道:“滕老哥,这几个不知好歹的老货已经困住动不了了,该怎么处置,我说不好,你看着给个说法。”
滕几刀也回传音道:“处置什么,一刀一个宰了,资源、地盘分了,老弟,无毒不丈夫呐。”
他这回参加本届斗法会和小麦暗中通气商议,觉得“麦老弟”对自己比以前要敬重,昔年横行江湖、动辄砍人的匪气又回到身上,心思一动便出了个馊主意。
小麦倒也爽气,便道:“那好,我松开禁制,你拿刀过来砍。”
滕几刀现出笑意道:“愚兄也不能吃独食哇,咱兄弟俩一人砍两个,砍了哪个储物符归己,怎么样?”
“好,”小麦干脆地拍大腿道,“你是兄长,你先挑。”
滕几刀笑出声道:“哈哈,贤弟就是爽快,愚兄要长生宗那俩蠢货,”一来二往传音言语之间,貌似他早就有了计较。
小麦首肯道:“我这就松开长生宗那俩老货的禁制。”
滕几刀身边的门人还不知道自家宗主突然无语地笑个什么劲,忽听一声金戈之声的呼啸,仿佛长刀出鞘,只见一道黑影从华元宗看台上腾空而起,如同一只大鸟般飞上长空,倏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