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猫冬兄你自己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猫冬知道猫來阁专做熟客生意,平日里大门总是关闭着,有人来敲门才出去应声,甚至连个伙计都没有,一应杂活全是佤老板单人包圆,这是他独自一人开的客栈。
猫冬心道,佤老板一旦走开,自己还能多吃不少,便不在意地自顾蘸酱吃鱼生、喝青酒。
他这才吃喝得几口,便即远远瞧见佤老板带着三个身穿熟悉的粗布衣裳的客人,向客居小楼那边走去。
它蓦然睁大猫眼,这、这不是俾氏家族的服饰吗?还有其中一人背影异常魁梧,这不就是那个擎老祖吗?
一时间它身上的豹纹白毛都炸了起来,背脊也高高弓起,酒菜自然也顾不上吃喝。
还在客居小楼二层盘坐的阿黄,更是看清佤老板刚带进来那三人,除擎老祖以外,还有一个老者便是蒙面黑衣人中领头的,另外一人只是个面貌年轻、筑基初期的低阶修炼者。
他心中凛然,却是依然安坐没动,还抱有一丝奢望,希冀这些人只是来住宿而已。
不一会,佤老板领着三人经过阿黄住的客居小楼前,只听得领头的“老大”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个元婴中期修士带着一只大猫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