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官衔低微,我且问你,你二十岁之时,尚在做什么?禹廷,你二十岁是在做什么?还有你,杏荪,你又在做什么?”
丁汝昌涩涩一笑,说道:“大人见笑了,属下十七岁时,食不果腹,走投无路投了太平军,二十岁时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头目,管着六七个弟兄厮混,哪里知道什么事战争,哪里懂得什么军事?”
盛宣怀也轻叹一声,说道:“属下二十岁之时,还在窗下苦读,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中,二十二岁时,才得中秀才,若不是后来大人提携,哪里有宣怀的今日。”
李鸿章叹息一声,答道:“是啊,你们二十岁时也都是默默无闻,无人识君。老夫呢,老夫稍稍强些,二十岁之时,我被府学选为优贡,然则,适时,老夫也是被囿乡梓,见识浅薄,直到被先父召到京城,方才大开眼界,始知之前坐井观天。看看如今的张毅,弱冠之年,战场争锋,不弱于沙场宿将;谈及科技,三张图纸,令制造局技工叹为观止;纵论世界格局,连老夫有时都自愧不如;他现在欠缺的仅仅是资历和积累而已,一朝一日,必定要一飞冲天,不可阻挡!”
张佩纶犹疑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我们北洋一系以后真的就完全将宝压在张毅身上?”
李鸿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