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手一扬,拿出了苦烈酒,然后喝了起来。
咕咕咕咕的喝个不停。
越喝,燕真越醉。
燕真越醉越快。
燕真已经酩酊大醉了。
燕真已经放弃了吗?
不对,不是放弃。
保见燕真舞出了剑,这一次的剑,比起上一次更加的乱七八糟,颠三倒四,完全没有正常的合理性可言,完全是乱来的剑法。这样的剑法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急,一会儿缓,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燕真在以极度乱来的剑法,应付着酒使的攻击,使得酒使的攻击完全落空的,反而使得酒使频频遇险。燕真的剑与酒使的剑不停的硬拼,而燕真现在的法力和酒使相当,偏偏燕真未受伤,酒使受了重伤,所以这样硬拼的后果,是酒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燕真一剑刺中了酒使的胸前,这一剑差点要了酒使的命。
酒使一扬手,将超级大酒碗给收掉:“这一战是你赢了。”
燕真似乎也清醒了些,不复刚才那样超级醉酒状态:“没错,这一战我赢了。赢的感觉真不错啊。”
酒使说道:“你怎么破我酒之领域的。”
“很简单啊。”燕真说道:“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