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爷从前就没有纳过妾室,想来他不重女色。他以后又不在中南呆,算得上是个好良人。”江婉沐打量着碧绿的神色,想想轻声说:“他从前没有妾室,不证明他以后会不纳妾室。他喜爱自已的嫡妻,不希望她烦心,自然不会做那事让她伤心。妞妞的娘亲,还是因那样的事没有的,在文爷的心中,妞妞的娘亲就是一座移不了的高山。
他只是心里怨恨着自家的娘亲,才放手去京城。这时日一长。相隔得太久,母子始终是母子,纵使再也没有从前的亲近,一定改不了儿子对母亲的那份尊重之情。文爷未来会有妻室,没有心爱之人,那妾室添与不添,想来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他家的水已经够浑,我何必自作多情去淌那样的浑水。我现在上面没有长辈压着舒畅。只管带好自家的两个孩子。
再说稍微大多数富有的男人,瞧着女子美色时,正面他们还算是一个人,背着人。不过是一个只会扑上去脱裤子的男人。我已无心再嫁,就怕将来瞧中的良人,最后成了那样的人,我到时还要提心吊胆担心娇柔的妾室,随时会抢占自已和孩子的地位。我何必放着眼前的阳光大道不行,偏偏要走那条羊肠小道。”
江婉沐的这话说得实在粗糙,碧绿听后用双手拼命捂着自已的嘴,压住要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