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靠拢。”
江婉沐听着连皓的话,她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动容的表情。她瞧着眼光定在远处的连皓,听着他笑着嘲弄般的说:“婉沐,你现今这般的待我,我其实一点都不怨你,我不过是自取其咎而已。我不是一个好夫婿,你那时在王府的月例不多,而我竟然疏忽得连银两都没有替你考虑过。我那时听着旁人说你从来不打赏下人时,心里想着你生来是庶女,没有跟嫡母学过当家理事的本事,在这方面自然没有两个嫂子为人大方。
我后来才知两个哥哥把自个大半的月薪交给嫂子们,而且嫂子们娘家都给了丰厚的陪嫁,她们自然不差打赏下人的银两。只有你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已一个人带着一个丫头在王府里面。我们重逢后,大嫂感叹的对我说‘很少有你这般的女子,在那般的情况下,竟然在处事方面一直不骄不躁不卑不亢。’”连皓难得找到这样一个好的机会,可以放开来跟江婉沐说话,他一番话不停的说下去,才压抑住内心的种种情绪,转过脸来打量听话人的神色。
江婉沐早已决定自已和连皓之间除去说孩子的事情,两人之间不必牵连得太多。当连皓提起旧事时,她听着多少还是有些动容,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的牵挂担心过她。可惜当雪花往她的脸上飘扑下来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