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一次又一次的想迁怒到我的头上。你难道从来不明白‘自取其咎’四个字真正的含义吗?你年轻时,求之得之,是你的缘份。身为旁人的我,对那事没有有任何的置疑,哪怕虞姨娘因此无心再挣扎活下去,我也不曾怨恨过你。
江婉逸,你仔细想想,你有何资格一次又一次的来责问与我?凭你嫡姐的身份吗?江家在我几年前进连王府时,已明白与我断绝所有的关系和牵扯。你现在过得好与不好?你最应该问的是你自已和你的家人,关我何事?”房内的人全屏气凝神的瞧着这一对牵涉颇多的姐妹,江婉逸一脸愤懑的神瞧着江婉沐说:“是,当年是我夺了你的亲事,可是从我成亲第一年开始,你就如同幽灵一样,站在我们夫妻中间。你这么聪明,你不会瞧不明白他的眼神。
你进王府,你过得不好,他觉得亏欠了你。你出了王府,失踪消息传来,他连着几夜未曾安睡过,嘴里总是叨念着‘对不起’,你回到京城后,你过得好起来,我原以为他会安心,结果他把身边美貌的妾室换下去,全换成相貌平平的女子。他最对不起的人是我,而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如今怎能说出我这叫迁怒的话?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坐在这儿的都是自家人,说句不怕丢脸的话,我这些年费尽心思为他谋划,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