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双手背在身后,嘴里胡咧咧,眼睛却跟游老鼠一样的,四处搜寻。
他身上气息浑厚,分明已经是武帝境界。
“嘁!你少打扰周林哥哥,是谁天天嚷嚷着要出来,现在出来了,又天天抱怨这抱怨那,跟个怨妇似的?”
在锦衣少年身旁,一名绝色少女忍不住讽刺几句。
“谁怨妇谁怨妇?你才是怨妇,你全家都是怨妇,兔爷我怎么会是怨妇?最不济那也是……怨爷。”
绝色少女眼睛一横,兔爷心里发毛,最终还是梗着脖子把话说完了,大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悲壮感。
只是,那气势就有些弱不禁风了。
说起来都是泪。
他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凝练剑羽,好不容将全身羽毛一片片都凝练成功,实力大进,跨入了武帝境界,本以为可以炫耀一方,从千年老三的位置上挪一挪,前进那么一个两个位置,体验一下当老大的感觉,再不济那也是当老二嘛,谁能想到一个破丫头片子,天天睡大觉,居然修为也突破到了武帝,更更悲催的是,他居然还打不过。
回想起那不堪的画面,兔爷总是在心里默默的流泪,“算了,人家来头大,打不过是正常的,咱还是去周林身上找找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