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江听后立刻拱手,俯身道:“微臣,不敢随意评判。”
“他的野心不大。”青泽直接说了,“半年前,他手执重兵,却忽然退伍隐身,当时的他可谓如日中天,出征战事,连战连捷,民众口碑也好,手下士气也罢,都在顶峰,但他却选择在顶峰的时候离开了军队,为什么?”
严双江就这么听着,没有说话,等待着天子的下一句。
“他在表衷啊。”青泽继续道,“他用这个行为告诉我们所有人,他只是一个将,只是带兵打仗,没有更大的野心。哪怕如今退伍而去,他的手下还是只认准他一个人,可他依然没有回去,更是表达了这个衷心,而我们,却日夜思量,防他如防虎。”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演出来的。”严双江说。
“但哪怕是演出来的,我们也得跟着他的演技走。”青泽道,“哪怕是演,他也演的衷心,我不想去试探这个衷心,只要他有一天是老实的,在我面前是低头的,那我就可以给他开些绿灯。”
“所以我不是怕他,是珍惜这一份和平。”
“你觉得天子就应该统领全国,让全国上下为我一人服务?”
“非也。”青泽摇头,“国泰民安,外可抵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