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下,自嘲,也是嘲讽江辉道:“我和我妈在燕京城外漂泊那么多年,你没有想起来看我,我后来进了监狱,整整八年,你也没想起来看过我,十几年过去了,我现在回了燕京,你忽然跑到我面前来说要看我,你觉得这个笑话好笑吗?”
“我听说你要把你的公司放到燕京来发展。”江辉忽然这么问。
江夜没有理会,径直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江辉说,“你知道现在燕京很乱,包括江家,包括易家,这两家都不待见你,你要把公司放到燕京来,会很难。”
“这不用你管。”江夜道,“我既然来了燕京,自然就有我来燕京的道理,你自己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
“我这是担心你。”江辉。
“呵……”江夜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江辉。”他直呼江辉的姓名道,“我们都是成年人,没有必要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如果你今天只是来和我套近乎的,那咱们的聊天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还有其他事情的话,尽早说一说其他的事。”
江辉被江夜的冷漠态度噎得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特别是江辉两个字,像针一样直接扎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