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咱们现在怎么办?”
反观江夜,伫立在原地,视线一一和那些打手交锋,一点儿不落下风,看着这些人的同时,也在注意谭飞赵铭几个,但并没有在大堂里看到他们人。
并不耐烦,随便对着一个打手扬了扬下巴,询问说:“你们老板人呢?”
“你是哪个?”那个打手不认识江夜,但看江夜来势汹汹,晓得有问题,先问清楚具体情况再说。
江夜随口道:“你们的老板,昨天到今天,扣了五个学生,现在应该是四个,你们不是通知人来解决问题吗,我来了,你们老板人呢?”
而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那酒吧里的包厢,忽然有个包厢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穿着衬衣,肩膀上披了一件西服打着哈欠就走了出来。
他睡眼惺忪,有些不耐烦,但更多是不屑:“是特么的谁呀,大清早的就搁这儿咋咋呼呼,还要不要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