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室,你明天最多最多收到十美元的利润。”
“你告诉我这支股票可以超过我选的那一支?你要搞清楚,我们现在比的不是总量,总量都一定,一千美元,我们比的是收益,比的是一天的涨幅。”
一通操作,哪怕是江鸿禄的对手,汤姆逊都连连点头,赞同江鸿禄的说法。
“江夜啊江夜。”江鸿禄道,“有时候我真挺佩服你的勇气,能顶的时候往上顶,不能顶的时候依然往上顶,揽这瓷器活,你有金刚钻吗?”
江夜依然淡定,笑着道:“三爷,论教育人呢,我还是佩服你的本事,不过一支股票,你能说出那么多我的不是,正所谓股市变化万千,可千万别用你那点浅薄的知识来涵盖所有的股票。”
“谁对谁错,现在说多少话都没有意义,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自见分晓。”
“谁跟你自见分晓?”江鸿禄大声道,“事情是我的,股票也是我操盘买,你算个什么东西,没人在乎你说的,自己滚下去,别自取其辱。”
“老爷子!”江夜不理他,拱手对着江麒,“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