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我了半天,突然说道:“他们有没有在威胁你?你就要出宫了,会不会再次对你不利?”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吗?你是存心要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是不是?可是我可以不安宁,但你却一定要安下心来养伤:“不会了,是解药,我已经服下了。”反正我中毒的事人人皆知,我要解药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吧?
“那就好,那你就没事了?”十七听说这么说,特别高兴:“绮云当初你为什么不说呢?你要是说你要换解药,那就好办多了,你也不想想,那天万一要是我突然改变主意,那你岂不是……”
“没有可是,我不都好好的吗?”我转过身,不让十七阿哥看见在哭泣:“你歇息吧,我走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提那个绮云,那个该死的绮云今天早晨就该被太子活活打死——也好过,也好过现在来受这煎熬,也好过现在的难看局面——你要我以后再怎么面对你,我还敢看你那双写满了对我信任的眼吗?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你叫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