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吧，反而还会让人以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真的愿意承认了？”十三阿哥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不是一直逼我承认吗？现在我承认了，你干什么好像怎么也不愿意接受的样子？“我但愿一生都不用欺骗三哥。”
“绮云，我恨你！”
“谢谢，你没有说你想杀了我。”我苦笑了一下：“我确实可恨，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恨你，不是因为你做了这件事，而是因为你居然这样对四哥！”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突然很嫉妒，我真的不明白胤禛到底给了十三阿哥什么好处，让他这样对他死心塌地——死心塌地到连我们之间的感情都可以抛弃，死心塌地到他可以为了他四哥据我与千里之外。这种嫉妒让我有了想刺激十三阿哥的冲动：“如果我说我的决定从来没有改变过呢？就算是在现在，我也没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呢？”
“你！”十三阿哥举起手，想直接给我一巴掌，却在离我脸还剩不到一公分时停住：“告诉你，我不是不想打你，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里跟你好好讲道理，是因为四哥，你知道——你知道他……”
我闭上眼睛，我宁愿受这一掌也不要在听他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