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罪的,我好好一个人干嘛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这是什么逻辑?
“大人,这具尸体从发胀的程度看,少说也在水里泡了一天了,而我昨天晚上好端端的在家,家中丫鬟奴仆皆可作证。第二天我还开馆授徒,我的弟子也可做证,我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两地吧?所以,请大人详加查证,切勿让凶手逃脱国法的制裁。”
听得懂吗?这叫不在场证据,出现在现场的人就叫凶手,那普天之下所有杀人的只要杀人弃尸不就可以高枕无忧?倒霉得不就是那些不小心路过的人?
“本官会的。”我说的在情在理,无懈可击,县官当然也没办法反驳。
“那好,那么民妇就……”
我正准备离开,谁知道这个时侯仵作居然跑上堂来给县老爷回话:“启禀大老爷,死者身份已经确定,不是别人,是新科进士的新婚夫人,镶蓝旗郎氏。”
郎氏?汪大才子的新婚夫人?
我突然感觉心中一阵慌乱,为什么谁不好死,偏偏死的是她?
新科进士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是郎氏是个旗人,再不济也有陪嫁的下人,怎么可能死了到现在也不报官,没人发觉?
“我哪知道?”汪大才子刚说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