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不先看看那你那苦命的妻子,没有哀悼反思,反而先想将你的前任情人的罪名坐实。众位在场的评评理,这不是很奇怪吗?”
“是啊,是啊!”外面的围观的群众点点头,连旁边的衙役也跟着点头。
“你——”汪大才子这才发现他惹了一个怎样的人物。
我不是古代女子,我不会向强权低头,我也不会让我的弟子这样让人随意陷害!
“大人,公堂之上岂容一个叼妇乱放厥词!”当说理没用的时候,人们往往会借助于强权。
“放肆!”县大老爷还没开口,我立刻抢先一步狐假虎威到:“我又没有乱放厥词县大老爷自由明断,你虽然是朝廷新录的新科进士,但到底也是个没有实缺的主!公堂之上何等神圣庄园,岂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望大人明断!”
原本要不是我抢先说了这一句,县大老爷是一定会牺牲我这个“无权无势”的民妇,而来讨好这个未来可能无限光明的进士。但是被我抢先插了几句嘴,他再要按照汪进士的要求办我,那就是在全县的百姓面前承认他怕了一个并无实缺的小小的进士。我们伟大的堂堂县大老爷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在百姓面前颜面扫地——我这一招,叫先发制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