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不生,冷的像冰窖一样。
“这边,福晋。”那个大汉看我缩手缩脚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仿佛在笑话我这种纤弱女人不该到这里逞强一样。
我一气愤,立刻又把脊梁给挺直了起来,冒着寒风站在风口里,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个拖累。
那个大汉先是脸上一阵惊奇,接着好像有点敬佩,最后又有点不忍心:“福晋,这边凉,你快进账吧。”说完给我拉开了一个大帐的帘子,一阵暖意立刻扑面而来。
我几乎想都不想的就跳将进去,刚在外面一逞强,我的手脚都快冻僵了:“十七,我来了,你不老实哦!都没回来,十七——”
我被吓了一跳,转身想夺门而出,身后的那个大汉立刻把帘子放下来拦在外面。我不得已转回身去,那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绮云,你就那么想念我的十七弟?”
爽朗的声音,英俊的相貌,这曾经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影象,而现在我却想逃离:“十四阿哥,怎么会是你?我丈夫呢?”
几年的沙场生活他变得粗犷很多,身上有了嗜血的味道,满嘴胡渣更显得男性的阳刚味十足。但是,在那个承德的雨夜我们就应该结束了——那一夜,我知道他其实爱的人是我姐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