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站起来,不敢相信一贯隐忍的她,居然会公开说出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地吗?“怎么回事?”
“……”姐姐不回答,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
“二格格。你不知道。”小丫头抽抽噎噎的回答我:“绸缎布匹给的都是挑剩下的,每天去给太后、皇后请安,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冷嘲热讽。还有那个年秋月,仗着自己是贵妃。居然……”
“你下去!”姐姐即使打断了那个宫女再说出什么可以惹祸地话:“我地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妹妹你刚刚大战归来,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再插手比较好。”
“好地。我知道了。”姐姐不想麻烦我,我就暗中插手好了。反正我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都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绮云,你会怪我吗?”犹记得当这个册封诏书将要颁布时,胤曾今这样问过我:“怪我这么厚待年秋月。却这样亏待你姐姐?”
跟了你近二十年,到现在居然连个妾都没混上(按清宫后妃制度,皇后,皇贵妃算是三妻,四妃算是妾),我姐姐,原来就只是一个格格身份,现在却连个妾都没排上。
“厚不厚待,那是讲心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