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想气死他,我想不到,到了今天他还那么嫉妒十七阿哥:“下次陛下在遇刺,微臣一定躲的远远地,陛下放心。”
“你----”他吸气再吸气,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晕过去:“钮钴禄.绮云,你这个天底下最没良心的女人!”
“陛下!”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他一下:“钮钴禄.绮云一年前就已经死了,是陛下亲自下的旨,要十七阿哥逼死了她……”
想不恨他的,毕竟我负他很多,但是因为他的私心,我连跟十七阿哥仅有的名分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我对他最最后一点愧疚之情都已经被愤怒取代。我用力甩开了他地钳制。不顾他地伤势。举步就要离开这个让我愤怒跟窒息地地方。
“站住!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能走!”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失血地原因没有成功:“除非你把你跟那些叛党地关系跟朕说清楚。否则----”
“否则怎样?”我连头都懒得回:“陛下如果不放心。大可以要宗人府地人抓我回去问话。奴婢好像记得。养心殿从来不是审问犯人地地方。而我也不是犯人!”
“宗人府都是你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