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耗尽了十七阿哥的全部气力,以至于我曾经在无数个冬夜里惊醒----在那几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的声嘶力竭的咳嗽下,体味即将失去的恐惧……
十七阿哥好几次提出要跟我分房,我知道他害怕他的咳嗽声惊醒我。其实我没有告诉他,这些天我本来就睡得越老越少---我在害怕,我害怕一觉醒来就是诀别……
“姨娘,十七叔最近可好?”因为我现在跟十七阿哥等于是没名没分,以至于弘历只能称我做姨娘,连句十七婶都不敢叫。
“你皇额娘叫你来地吗?”伸手想拿个枕头让十七阿哥靠地舒服一点,却被他摇头拒绝了---到了今天,他依然不习惯我的伺候,也许是过去地我做的实在是太差劲了。我看着他吃力地自己做起来拿枕头,只好撇过头跟弘历继续说话:“替我告诉你皇额娘,谢谢她送来的雪莲。”因为这个,稍稍让十七阿哥减轻了点痛苦。
“才不是我皇额娘呢!是皇阿玛要我来看您,说你有阵子没去宫里了。”
是四阿哥吗?好几年了,还放不下吗?
十七阿哥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前阵子我寸步不离的守在果亲王府,我又怎么可能在那时候去宫里?
我看见十七阿哥在听到弘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