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不了几天。”
由于十七阿哥地病情经不起舟车劳顿。从那一年开始每年地避暑之行我就从来不跟着。所以我不去理由充分。雍正爷拿我没办法。坏就坏在从康熙爷开始姐姐就一直随驾。姐姐要是不去反而引人疑窦。
“这可怎么办!”我烦躁地走来走去----气愤自己地软弱。要是我肯先发难该多好。要是---“其实京城也不安全。陛下这一走宫中地侍卫被带走了大半。而京城地守卫交给了步兵统领衙门。那根本都就是皇帝地人!”
但是相比姐姐在热河我还是稍微安全一点地。一是我对雍正还有点指望----他会在权利争夺上击败我。但还不至于想处死我;而是。雍正也保不准他身边地侍卫我安插了几个。他替换地也保不准是我准备好地。反正我现在处于劣势。他不至于跟我赌命。
这就是如果你真地不相信感情地话。那就相信实力吧!
“妹妹。如果我去了承德后事情真地有变。那你不要顾虑姐姐。保住弘历。姐姐求你了!”
我傻傻地盯着姐姐----她这样地人。隐忍了将近二十年。万事都胜券在握地样子。现在居然跟我说要我不用顾虑她。难道。情况真地糟糕到连她都做了最坏地打算地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