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知福惜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讪笑道:“女儿命好,都是在享爹爹的福。”又气哼哼地骂:“大伯和大伯母实在太可恶了,依我的性子,就该把他们都赶出去要饭才解恨。还有那些占了咱们家财产的人,爹爹应该把他们都送去见官才是。”
其实以夏老爷的脾气,虽然对夏大伯夫妇实在是没说的,可对外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只是他本意是为了教育夏瑞蓓要心胸宽大,并不敢实言以告。只得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蓓蓓,爹和你娘最担心的人就是你。你性子冲动,没吃过苦,又受不得气,自家人因为骨肉关系,人人都让着你。但若是到了其他人家,只怕没人肯这样让着你,吃亏的人还是你自己。女儿出嫁了,就是别家的人,爹娘再心疼你,到底也鞭长莫及,有些事情不能管,也管不了,你还是趁早改改脾气的好。”
夏瑞蓓低声道:“二姐只是比我狡猾,她的脾气并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们不知道,还都以为她改好了,谁知比从前还要凶,还要无法无天。”
夏老爷自然也知道夏瑞熙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下微微一笑,“凶不是不好,你二姐性子就是这样。但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凶,什么时候该软,这样就极好。”
夏瑞蓓不服气地道:“你和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