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了,想想就生气。
说话间,阿恪已去夏家住过的客栈转了一圈回来,见二人还在闲话,不由大急:“还没吃完?快快!慢了就来不及了。”忙不迭地让人去牵马拿行李。
“你这么急要做什么?”
“你可知道那毒是要去干什么?我刚才听见对面的小二说了,她家也是要去烧头炷香的,我们得赶快了,不能让她赶在我们前头。”阿恪一手拉住欧四少的手把他往外拖。
木斐懒洋洋地爬到马背:“今天不是四月初八,你就是飞到他们前面去也没用。况且你不是说,你要头天晚上就去大殿门口守着吗?你放心,夏二小姐那身板绝对挤不过你去。”
阿恪睁大了睛:“不是这么说的,听小二说,他家好像买通了京里的什么贵人在必得呢。”
欧四少翻身上马,“既然如此,你去如何?你能和贵人争吗?”
阿恪犯了倔:“我不管他么贵人,神佛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看心诚不诚。那大殿不是衙门就要去守着,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拖开?说是他家的钱多?”
“噗……”木斐趴在马背上笑得不起腰来。“阿恪你被店小二骗钱了吧?他家无病无灾的,何况平时也没听说他家如何笃信佛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