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怕她闹,会不会在一定范围内尽量满足她。一些小的要求,当然是无伤大雅,但我怕会助长她的脾气。真等到事情控制不住了再惩罚她,只怕会更伤感情。”说完以后,她心里咚咚直跳,悄悄观察夏老爷的表情。
夏老爷背着手在屋里来回游了几圈,终于停下来:“你说得对,她刚安生下来,不能再由着她胡来。她不是给你三天时间吗?你先不要回答她,她问你,你就说你会想办法,等回了西京再说。”上次给夏瑞蓓灌药的时候,夏瑞蓓看他的那种眼神,他到现在都不能忘记。午夜梦回之时,总觉得心痛难忍,他不想再有一次同样的经历。
哼,小样儿,看你和我斗!叫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夏瑞熙忍住心里的喜悦,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是,爹爹。”
夏老爷叹了口气,踌躇良久才说:“你心里想必还是恨蓓蓓的吧?”
夏瑞熙愣了愣:“为什么这样说?”她还做得不够吗?夏瑞蓓这样对她,她也没有对夏瑞蓓怎样,还要她怎样?“您是在怪我绑了她的手脚?”
夏老爷没有直接回答,但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了,“我知道你委屈,但我希望你对她再宽容一些,给她一个机会。比如当时,除了把她绑起来以外,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