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傻”字会和他联系起来,但夏瑞熙主仆三人都毫不迟疑,不容置疑的形容他当时就是傻笑。
喜婆将二人的头发各剪下一绺,绾在一起,用五彩的丝线缠了,放入一个精致的鸳鸯戏水荷包中,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接着服侍二人喝交杯酒,喜婆把二人各喝了一半的酒互相交换,待二人喝完,喜婆将两只杯子一正一反掷于床下,笑道:“一仰一合,大吉。”
这意思夏瑞熙是听得懂的,不由做贼心虚的闹了个大红脸,头也不敢抬,繁琐的礼仪总算完成了,中人伺候着二人褪下大衣服,洗漱干净,又让二人并肩坐在床沿上,这才放下帐幔,退出去,屋里鸦雀无声,只剩下偶尔烛芯爆裂的声音。
夏瑞熙无意识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并不敢看身边的人一眼,欧青谨又低咳了一声,轻声道:“你不冷吗?”说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夏瑞熙心跳如鼓,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窗外发出一阵闷笑和花盆跌落在地的声音,不由又羞又恼,正是那听壁根的在笑话二人,二人对视一眼,尴尬万分,接着有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寒冬腊月诸位不冷吗?我那里有上好的鹿脯和十年的花雕,可饮一杯否?”一群人唧唧喳喳的商量了半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