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年,她就要和武子安带着宝宝一起去东京任职了。夏瑞熙羡慕地说:“你从此以后就可以自己当家作主了,真好。”
夏瑞楠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安抚她:“你且忍耐些,其实,欧家的长辈,年龄都很大了。”
晚饭时,夏老爷担忧地说起京城那一带自入了冬以后就没有下过一片雪,日日大晴天,天天吹南风,水干泽涸,小麦等冬季作物铁定绝收,人畜饮水都成了困难,竟然是六十年不遇的大旱。朝廷到处派人找水源,寻所谓的半仙高人做法求雪,不但是命令宫中贵人和朝中大臣沐浴焚香吃斋,又命百姓家家供奉香案,吃素,花了许多人力物力,却仍然不见天公赏脸。
欧青谨忧虑地说:“如此说来,明年又不知有灾民要流入西京了,又不知要饿死多少人。”
夏瑞熙瞧着他那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暗想:“他肯定也是很想有所建树的吧?只是被家族拖累,不能入仕,心里肯定很难过。”欧家因为地位特殊,为了避祸,并不敢让儿子儿孙去做多大的官,多数情况下,都是取了个功名之后,便闲散在家,要做官,也是做点无足轻重的小官而已。
二人回去时,天色已晚,街边的积雪堆起老厚,街上结了厚厚一层硬冰。夏瑞熙瞧着,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