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姑且不说是谁对谁错,我已经向你们道歉赔礼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车里还有家眷,受不得惊吓,这里是官道,离西京城不远,诸位若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可以随我去衙门里解决!该怎么着,我断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为首的那大汉只是冷冷地看着欧青谨不说话,眼角余光往欧家一行三张车四下里乱瞟,也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其他人见他不表态,七嘴八舌地乱嚷嚷起来。
欧青谨一边把银子举在手里问:“谁来拿?”一边给其他人使眼色,准备跑路。他明知今日之事断难善了,这些人所来也只是为财,并不敢拿出过多的银两,只怕露了财后,会引起更多的麻烦。现在只能盼着用气势压过这些人去,提醒他们这里是官道,离西京城不远,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坐在路中间一直不吭气的那个妇人突然开口道:“这位爷,这事儿不赖您。孩子他爹是不行了,可是孩子还有一口气在,孩子若是没了,我们家就算断了后。给孩子条活路,小妇人愿意给您和夫人做牛做马。”她目光灼灼的望着欧青谨,充满了恳求和希望。
其他人闻声,俱都安静下来,脸上露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表情来,就连那大汉,瞪了那妇人一眼之后,目光也突然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