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在老夫人面前有脸面,并不把我当回事。”
他到底是管过家里庄子铺子的,平日里不做声倒也罢了,有心要发作,自然唬人。紫缎忙跪倒在地:“三爷言重了,奴婢们的脸面都是主子给的,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三爷。还请三爷明鉴。”
欧青英看着她:“那你和我说说都听说了些什么?”
紫缎知道欧青英是见过红梅的,但他连红梅的话都不信,她一个不过刚伺候了他几日的丫头,他又如何肯信?只怕老老实实说出来还要白白挨他几下,讨他的嫌。
紫缎心头转了一十八个弯,匍匐在地只说了一句:“奴婢只知道,当初红梅做的那些事情,若是换了早年,早就被老夫人让人用乱棍打死了。”她一个字都没提林轻梅,欧青英若是要发作也发作不了。
仆人做的事情早就该被乱棍打死,那主子呢?断然没有贴身丫头做的事主子一点不知情的道理。欧青英心头又酸又痛又痒又麻,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有一股气在心头乱窜,见紫缎模样,竟然是一句多话也不愿意说的,知道再问下去也无聊,叹了口气:“你下去罢,去绵绣园传个话,就说我,明日要出去游一游,让花老虎过来伺候。”
紫缎默不作声地将残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