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缎姐姐你还在忙啊?吃了晚饭没有?我给你带了两个芝麻饼。”银耳笑嘻嘻地扬着手里的油纸包。
紫缎低着头洗衣服,爱理不理地应了一声。银耳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把油纸包往紫缎怀里一塞,挽起袖子就蹲下去洗起衣服来。
紫缎有些烦躁地撵银耳:“你没事做吗?谁要你来帮我的忙?你不伺候主子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比白痴好不到哪里去,怎么总是一有空就来看她,给她带好吃的,帮她做事,再没有比她蠢的了。她现在一看见银耳就烦躁,要是银耳讨厌她,憎恶她,她还要心安理得一些。
“有兰心姐姐她们,现在不要我伺候。”银耳好脾气地说:“姐姐,你就别推辞了,天都要黑了,这么多的衣服,你一个人要洗到什么时候?你以前也常常帮我的。”
紫缎低下头,闷声道:“不过几天而已,分内之事,你不必记情。快让开,等会儿让人看见,你要挨骂不说,我也要挨骂。”
银耳手上不停:“我要走了,三爷和三夫人要搬出去住,明天就走。我听说你很快也要赎身出去了,以后我们可能再见不着面,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紫缎手一顿:“你们要搬出去?你听谁说我要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