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和你说。”
欧青英烦躁地说:“有什么火烧眉毛的,明日再说不可以?”
白氏笑道:“明日就要搬家,再不说就迟了呢。兰心,你过来,把你和孙婆子看见的回禀三爷。”
银耳的窗子半开着,欧信舍的那方丝帕就晾在窗前,只等着二日一干了就送过去还欧信舍。银耳想着自己差点被童姨娘母子当贼打死,又想到兰心对她的打骂和侮辱,由不得不停的擦泪。
欧青英在窗外看了一会,低声唤道:“银耳,你出来。”
银耳听到他的声音,匆忙擦干眼泪走出去:“奴婢见过三爷。”
欧青英道:“你为何哭泣?”
银耳大惊:“奴婢没有。”兰心骂她的那些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她也不敢说。
欧青英沉默了一会,指着那方帕子:“这是谁的?”
银耳不疑有他,爽快地回答:“大少爷的.”
欧青英皱起眉头:“他的帕子怎么会到你手里?”
银耳犹豫了一下,始终不想把兰心欺负她的那些事说出来,只得道:“奴婢摔了一跤,摔脏了脸,刚好见到大少爷,就借给奴婢的。奴婢洗净了,明日就还给大少爷。”
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