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福儿心里乐开了花,她和尚敏争,无非就是觉得家里的长辈疼尚敏比疼她这个正牌小姐还要疼惜,心里不服气罢了。便笑道:“果然还是大伯母最懂我,我最爱的颜色,料子也极好。替我谢过大伯母。”
“是。”银耳低头告退。
白氏恶狠狠地骂福儿:“除了吃穿玩乐,你还知道什么?眼皮子这么浅,一匹绢就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把绢给我。”
福儿警觉地抱紧绢:“你要干什么?不给。这是大伯母给我的,我要裁衣裙的。”
娘俩个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白氏败下阵来:“你是要气我才高兴。兰叶,给她收拾好,搬过去就给她裁。”
吴氏伺候欧二夫人吃完早饭,屏退吓人,送上一盅热茶,不经意地提起银耳来:“信舍看见她那个丫头兰心在院子里打骂银耳,肆无忌惮的,骂的实在过分。”
她有意停了停,欧二夫人皱起眉头:“她那两个丫头的确嚣张得很。她也放纵她们,改个时候你得提醒她一下,虽然要搬出去住,但家有家规,平白让人笑话了去。”
吴氏赔笑道:“信舍当时多了句嘴,骂了那丫头两句。昨夜里三弟妹就把人送过来了……真是,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