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想得脑袋都想疼了。
她无心再做针钱活,满门心思只想弄明白赵明韬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又想干什么。他特意在那里坐着,就是特意为了等她,传递那句话。
良儿不敢打扰她,只是端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给达儿绣肚兜。小竹一蹦一跳地跑来:“良儿姐姐,夫人在么?姑姑想请她过去下棋玩。”
良儿看了夏瑞熙一眼,轻声道:“可是夫人心情不大好。”
小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姑姑说务必请夫人过去一趟。”
玉姑平时基本当不存在一样,而且她一般也不会找夏瑞熙。兴许是有什么要事吧?良儿起身去唤夏瑞熙。
“姑姑有事要离开?”听到这个消息,夏瑞熙的头好痛,眼前黑白两色的棋子突然变成了乱麻麻的一片。
玉姑淡淡地看着她:“你好像很不乐意?”
夏瑞熙忙收敛心神,坐直了认真回答:“不是不乐意,是舍不得姑姑,您在的时候,我心里特别踏实,听说您要走,心里突然就空了。姑姑什么时候走?我要替姑姑饯行。”
夏瑞熙知道,她是留不住玉姑的。玉姑不是她的奴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之所以肯来照看她,纯粹是看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