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吃点东西沾沾热气转转手气再回去赌一把的疯狂赌徒。
这样的人,赌红了眼,就算是他亲娘老子,只要有人要,他都敢拿来做了赌资。骤然发现一个受了伤,衣着不凡,容貌清秀,不敢大声嚷嚷的年轻女子,下意识的就以为是私奔的小姐或是富贵人家的逃妾,自然舍不得放过。
纯儿被他褪去首饰,捆绑起来当作赌金抵押给另一个四十多岁的赌徒。那赌徒却不是西京人,自带着她出了西京城,不知要往何方。
那人虽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但她觉得此人看上去阴沉沉的,绝不是个好人。经过她百般打听,才知此人家中有个白痴儿子,只是要弄她会去给他那白痴儿子做老婆。
腿伤稍微好些以后,她就寻思脱身之际。靠她自己逃走是不能的,那人管的极严,她只得另寻他法。
机会终于给她等到,在一处小店吃饭打尖时,遇上一个年轻郎中真给人治外伤,她便苦苦哀求那赌徒请那郎中给她瞧伤腿。那赌徒见她腿伤拖了半个多月都不见好转,也觉得烦。便去问价钱,那郎中见她可怜,居然说不要钱,于是赌徒应了。
纯儿见那郎中心善,便趁着赌徒去叫饭食时,编了一套说辞求那郎中就她。那郎中却没有理睬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