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先前为着满月酒的事,交了五百两到账上,昨儿算账,还余下一百多两,可账房却没交回来。我记得他是大嫂子下的老人了。还请大嫂子帮着催一催,我这边还等着用银子呢。”那拉氏的脸色更是白了。哼,想贪我们三房的钱,没那么容易,你还当是以前吗?
最后,那拉氏终于忍不住提了四四的事,她还真好意思提啊,人家小辈内院的事,我们管得着吗,难道你那拉氏还会去管诚宁跟他小妾XXOO的事?我三两句就敷衍了她,说四四送礼来是看在我们是婉宁娘家的份上,还特意提出这内院的事,都得看婉宁自己,我们这些娘家人是插不上手的。那拉氏听了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最后实在没脸找个借口灰溜溜的走了,我看着她走远,翘了翘嘴角。
男爵府的事我们没再管,即使后来大伯晋保得了封赏,四叔容保更是风光,我们也不会去沾什么光。现在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给宝宝陪嫁的庄子上,经过讨价还价,我们以两千两的低价买下了北拒马河那边的十一二顷田地和一处小庄。
秋过后,我在京城跟宝宝过了她的十六岁生日,宝宝现在是花季少女了啊,而且也越来越漂亮了,是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吗?宝宝现在已经表现得很完美了,理财、管家、连以前比较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