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起来了。她甩开淑宁,大声道:“我就知道,你们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好?气死我了,我再不要理你了!”甩开帘子走了。
婉宁冷笑一声,道:“三妹妹别管她,她三天两头的就要挑我的刺,不过是妒忌奶奶宠我罢了。”
淑宁坐下来,正色道:“虽说如此,但有一件事我要说清楚。我是那年收到姐姐送来的夏衣,上头有些丝带做的花朵蝴蝶结,因见它好看,才想出用丝带绣花的,说起来并不算是我首创。若是那什么法国宫廷真有这种绣法,也是误打误撞而已。”开玩笑,若被对方起了疑心,她要到哪去找个洋人说曾经教过她丝带绣?
婉宁却有些说不准:“原来如此,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不过这样也是好事,妹妹若还有那样的抱枕,也送我一个吧。”
淑宁无奈应了。她总共就做了两个,现在两个堂姐妹各要一个,自己可就没了。
婉宁坐久了有些无聊,便起身告辞。临出房门时,她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对淑宁说:“我常与朋友一起出去逛街的,你方才不是很有兴趣么?什么时候也跟我们一起去吧?我还可以叫上五阿哥,是皇宫里的那位哦。”
淑宁听得一头雾水,想着怎么突然扯到五阿哥身上了?要是四阿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