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谋前程,让他不必再送回去。
佟氏每次看到这里,都忍不住撇撇嘴,都快要走人了,自然不会再送什么年礼,她说这些话做什么?伯爵府何曾有过什么困难?晋保容保都高升了,二房的生意重新兴隆起来,府里日进斗金,倒比从前还要兴旺些,老太太打量着他们在广州就不知道这些么?怕是暗示三儿子得了好处也别忘了家里吧?
而信里说的另一件事就是佟氏眼下烦恼所在。老太太暗示说,张保都快四十岁了,马上就要升四品,身边除了正室就没个侍候地人,实在不象话,他媳妇年纪也不小了,好歹要找个人帮她分担一下家务才好。他姐姐福丽的夫家,有一位养女今年刚满十八岁,虽然出身低些,却也当作是千金小姐一样养大地,不但长得秀丽端庄,而且知书达礼。老太太有心要把这位姑娘说给张保做二房,问他有什么想法。
张保本身没什么想法,这位姑娘他是见过地,生父是姐夫那日德老父生前的亲兵,为了救上司死了,老人家就收养了他地遗孤,当作是自家女儿一样养大,他死后,这姑娘跟着义兄一家过活。印象中她从小就长得很水灵,也的确是知书达礼,但那日德早有心把这位妹子嫁给达官显贵以作联姻,怎么可能让她给一个四五品的官员做妾?因此张保